爱看中文网 > 和鬼一起的日子 > 第八十四章彭致远为利杀亲父 黄书谦设套害挚友

第八十四章彭致远为利杀亲父 黄书谦设套害挚友

爱看中文网 www.akzw.cc,最快更新和鬼一起的日子 !

    彭致远本想着只凭老鬼奴一鬼之力就能把我搞定,没想到那从未怕过人的鬼奴居然会害怕我,他不得不对父亲曾跟他说过的故事产生怀疑。

    他父亲原是天轮道的掌门,在他几个儿子中,他选中了最小的儿子彭致远接手天轮道。本来天轮道原不是家传门派,因为天轮道做的大部分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那是要断子绝孙的,所以掌门不家传,他父亲是他外公所传,外公曾跟他父亲说:“如今新社会了,像我们这种门派太邪,国家是会取缔的,但天轮道不能在我手里消失,我只有一个儿子,不能让我家绝后,你家兄弟多,传给你也没事,天轮道在外人眼里邪派,不能公开招徒,所以只能秘密物色,像我传你这种情况很多,我之所以选你当女婿,就是因为你兄弟多。不致让你家绝后。”

    他父亲入门之后,接手了天轮道,而如今是新社会,封建迷信都要被扫除,很多人都看不起这些东西,他很难再收到弟子,自己又没有女儿,只有五个儿子,他只好传给彭致远。彭致远从小就在父亲逼迫下艰苦习练功夫,四个哥哥可以玩耍,而他除了学习,必须得天天苦练功夫,因为传授掌门很恐怖,没有过硬的身体根本不行,所以他父亲才这么用心。

    彭致远在父亲变态的训练中心里也开始扭曲,他觉得自己付出比哥哥他们多,得道的自然也要多。他很羡慕父亲手中的众多鬼奴,特别是老鬼奴,父亲有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但那个东西一来自己要有过硬的身体,二来,还得等父亲死去他才能接手,过硬的身体他能做到,等父亲死去似乎太遥远了,父亲不但身体好,做人也很低调,要他出事也难。自己那么辛苦练习,等到老了再接手,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突然很想父亲死去。

    天轮道是邪道,他父亲只跟他说过,而且叮嘱他千万不可透露出去,彭致远四哥在四中读高一,根正苗红,最痛恨那些封建迷信,彭致远便偷偷把父亲是邪道的事情悄悄告诉四哥,他还告诉四哥天轮道的人如何残忍害人,如何凶狠霸道。他四哥听了非常愤怒,一气之下在学校举报了自己的父亲。学校已开家长会的名义邀请他父亲去学校,红卫兵知道他父亲就厉害,选了在白天动手,那样鬼奴就不可能帮他。他父亲去学校后,红卫兵抓了他父亲后,绑起来开斗争大会,他父亲被红卫兵打个半死,彭致远倒站出来一直为父亲争辩,最后动手打败红卫兵,救出父亲。

    回到家里,他父亲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会被儿子出卖,加上伤重,眼看不行,他要彭致远召集天轮道的门徒,让鬼奴喝了彭致远的血,把天轮道掌门之位传给儿子便愤然辞世。

    彭致远四哥因为出卖父亲,被家里不容,学校也因为他是邪道门派的儿子,同学们都看不起他,他只得离家出走,就这样消失了。而彭致远因为父亲去世,也不去学校,专心打理天轮道,他掌握了老鬼奴;后,把那些曾参与绑架殴打他父亲的人他一个也没有放过,为父亲报了仇。那一两年间学校只要有人听到天轮道三个字都会不寒而栗,因为那些死去的人死得太惨了。

    那时彭致远刚刚和老鬼奴结盟,觉得新鲜好玩,正想试试这法器,加上要报父仇,自然下手狠毒,不在话下。从那后,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无往不利,今天对付我他是第一次失败,所以很是恼怒,于是驱来很多鬼奴。

    面对如此至多的鬼奴向我攻来,我只能选择飞杖抵抗,那些鬼奴我原也不怕,我挥杖疾刺,鬼奴被我刺中了不少,但他们却不怕死,受伤后更加疯狂像黄蜂一样向我扑来,虽然也有几个被我刺中心脏死了的,但更多还在空中向我攻击,我这才知道,我低估了鬼奴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体力消耗很大,我渐渐难以抵抗,身上被他们的利爪刺得伤痕累累。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必会死在这儿,我决定突围出去,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看我奋力到得大堂门口,没想到外面又有一批鬼奴冲了过来,挡住我去路,我只得提起精神应战,眼看着我就要冲出重围,我想,只要到得外面一些,鬼先生就可以帮我了,谁知就在此时,彭致远却偷偷上来,在我后背狠狠一掌,把我打倒在地,那群鬼奴从空中落下,一下把我淹没,疯狂的撕咬着我。

    彭致远一声哨响,所有的鬼奴都离我而去,这时的我已经是体无完肤,不能动弹。我躺在地上,用眼睛瞪住彭致远,彭致远踢了我一脚说:“当年你一根破拐杖,一个破鬼,你以为我很稀罕吗?我出钱买了你还要抢回去,你这么聪明,怎么没算到你有今天?我跟你说,我若是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阻止我得到它。”

    我呸了一口说:“你简直是畜牲,你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没有,一根拐杖居然这么兴师动众,你也是学道的,难道就不信有因果报应吗,你干了这许多损阴德的事情,你不怕短你阳寿吗?”彭致远冷笑一声说:“你既然知道天轮道,难道不知道天轮道是专门干这种营生的吗?按我们的门规办事,如何会减我寿命?”

    我说:“我知道,你们只要有人请,该短寿的是请你们的人,你如今为己私利,夺我拐杖,你说,你这不是犯规是犯什么?”彭致远笑了说:“你倒但心起我来了,姜子牙的龙头拐,原也是件宝贝,要是私抢,当年我就动手了,哪等到今天,你打量今天是我要对付你你就错了,要对付你的是蔣先生,拿你拐杖我只是顺便而已,呵呵,我会犯规喽,我只是蔣四虎请我来帮他而已。”

    原来要对付我的是蒋四虎,他应该不知道请彭致远要短自己阳寿,不然只是为他妹妹一件小事他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看来我今天是死定了,我说:“你拐杖到手了,还不动手杀了我吗?”

    彭致远用脚踩住我手臂才说:“如果我要你死,我就不必斥开鬼奴了,我是想你死,可惜蔣四虎要留你一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如今你已经面目全非,难道他妹妹还肯要你不成。”我说:“那么那你还啰嗦什么?还拿着拐杖还不滚蛋!”

    彭致远笑了说:“要走我终究会走的,只是你这人运气太好,你如今变成这样,我想,蔣雯丽不可能再会要你,但我怕她一时心软放了你,如今你成了丑八怪,放了你只怕你会疯狂报复我,那时我倒难于应付,不如我现在再加点工,让你就算保得命在也无力报仇了。”

    我说:“你杀了我吧,那么我会感谢你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救了蔣雯丽,她倒好,竟然恩将仇报,我这是活该,我不怪你,只有蒋雯丽这种人,才是我要报仇的目标。”

    彭致远说:“你又猜错了,蒋家昨天把你放了就没打算再抓你,只是我跟蔣四虎说他家是名门望族,妹妹出了这样的丑事,如果不把你杀了灭口,这件事终极会传出去,所以他顺便请了我来抓你,我又跟百灵说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我知道只要她告诉你,你会更加好奇,一定更会想来,果然不出我所料。”

    彭致远哪里知道,金百灵劝我别来,我信她了,并没有好奇想来,逼我来的是黄书谦。为了一根拐杖,没想到彭致远如此处心积虑来害我,这人之卑鄙,无人能比。他见我不出声,一脚踩在我手臂上,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听到骨折的声音,疼痛再次袭来,我只求一死,干脆放松下来,没想到我反而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个铁笼里面,那铁笼是用很粗的钢材焊接而成,有一人多高,里面宽阔,应该有二十多个平方。我想动,才发现我手和脚都被折断了,根本不能动弹,我身上到处都是很深伤口,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死,就算放血也该放死了啊!难道我根本就是克隆人?只是太师祖安慰我才说我只换了心脏,如果不是克隆人,那么应该是我人工心脏的问题,可能心脏是智能型的,它知道血该往那根血管流,不该往哪根血管流,所以伤口才不会流血。

    我转眼四顾,我应该是在地牢里,但不是上次关我的那间,我没看见黄书谦,也没看见章家父子,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我不能动,我便试着运气,还好,这个还能,我闭上眼睛,去除杂念,开始运气调息,我想,没死,人生就该继续,

    再次醒来时,我的头已经能够转动,我四处看去,这才发现,地牢里墙壁上都有灯光,而里面的摆设又不像牢房,墙壁上有些凹洞,洞口不深,里面或摆一瓷瓶,或摆一油灯,那些东西看上去有些年代了。而我的对面,竟是一付棺材,那副棺材看上去年代久远,漆水虽然很好,因为有空气,漆面也有点褪色。里面除了这些,就只有我和笼子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响了,从门外进来一人,我一看,竟然是挺着肚子的蔣雯丽,她悠闲的走过来,看见我愤怒的瞪着她,她神色意外的说:“噫,好几天了,居然真的还没死,工人告诉我我还不信呢,伤成这样子都不死,你真是一个奇迹。”

    我心里最急的是黄书谦,我打断她说:“蔣四虎把黄书谦怎样了,我和你们的恩仇与他无关,他只是我同学,因为好奇跟了来,你们抓他干嘛,你们快把他放了,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和你哥哥。”

    蔣雯丽看着我愤怒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嘴里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我见过愚不可及的人很多,再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在担心别人,呵呵,太好笑了。”我懒得理她的嘲笑,我再次严厉的问:“你说,黄书谦到底怎样了。”

    她继续笑着说:“我不说你又能怎?蠢猪,你要是娶了我,现在就是蒋家女婿,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逍遥快活,怎么也不会伤成这鬼样子,更不会被关在这里没等待死亡。”

    我冷冷的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去阎罗殿,死算得了什么,我是玉帝派来历劫的,我死便是生,只有黄书谦难得来这世上走一遭,你们如若害死了他,我变成鬼也要灭了你蒋氏一族再走,我说到做到,就算是犯天条我也有灭了你全家。如果他若没死,你们放过了他,我死只是我命该如此,我去了也就算了。”

    我脸上满是被鬼抓烂的肉,由于生气,我的样子一定非常狰狞,蔣雯丽有点害怕,她说:“他怎么会死,如今他和我的好闺密正在一中上课,他是我男人,我怎么舍得让他死。”

    我说:“呸,不要脸,书谦怎么可能和你结婚,你做梦去。”蔣雯丽冷笑一声说:“原来你不但蠢,还蠢得天真,你用你的猪头想一下,没有金百灵和黄书谦,你会落入我哥哥的圈套吗?你仔细想想去。”她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我一头浆糊呆在那儿,半天都理不清头绪,因为,我根本不能接受她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