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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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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鲜都可以,不过吃鱿鱼会过敏。”杨程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记得小时候嘴馋,跟同学去吃烤鱿鱼,后来脑袋肿得像个猪头,可把我妈妈吓坏了。”

    “我也对鱿鱼过敏,其他海鲜倒是不会。”我点了三菜一汤,然后把菜单还给服务生:“我还以为自己这种过敏反应很奇怪,没想到不是个例呢。”

    “过敏这个东西因人而异,有时候平时不过敏的东西,也会突然过敏。”杨程锦继续说:“就是已产生免疫的机体在再次接受相同抗原刺激时所发生的组织损伤或功能紊乱的反应。”

    “我以前还想是不是可以治好呢,你是医生都搞不定,应该是没办法了。”我耸耸肩。

    “过敏只能是避免接触过敏源,发生过敏时使用脱敏药物,即使是国际上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杨程锦笑着说:“我们只是对少数东西过敏,也实习的时候看到过敏体质的人做贴冰试验,一共测试了十几种,俩胳膊肿的跟象腿似的。”

    “那是挺可怕的。”

    我发现杨程锦这个人其实蛮幽默的,比在医院时话要多些。吃完饭我叫服务生结账,服务生指着杨程锦说:“这位先生已经买单了。”

    我无有些无语:“说好我请的。”

    “医院有规定,医生不能赴患者家属的饭局,否则以受贿论处。”杨程锦笑着说:“万一哪天查到我了,你可得给我作证啊。”

    “用不用我让服务生写个证明,然后把你的划卡记录贴上面?”

    “景小姐难道是律师,这么专业呢?”杨程锦打趣道。

    “我哪有那么高大上。”我连忙摆摆手:“你刚才不是听庄太太说了嘛,我是开夜店的。”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职业不分等级只分领域。”

    “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情,我自己只是问心无愧就好。”我看着杨程锦一脸的义正言辞,不由得笑了:“不过那位庄太太可不是什么善茬儿,你最近小心点儿,当心她找你麻烦。”

    “比她难缠十倍的医闹我都对付得了。”杨程锦无所谓地笑笑。

    我把杨程锦送到回医院,然后回家补觉。怕睡过头,特意上了个闹钟。晚上请乔奕谌吃饭,说什么都不能迟到。

    我睡醒后洗了把脸,因为一会儿要去上班顺便化了妆。水墨色的阔脚裤搭配白色的真丝衬衫,算是通勤装吧。前些年满世界地乱跑,我其实早就不习惯穿裙子了。看看时间,我抓起挎包出了门。到达绿野仙踪时,比约的时间早了20分钟。我选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来,服务生马上送上了矿泉水,我问了问今天主厨推荐的菜。

    其实我不知道这间餐厅为什么叫绿野仙踪,但是总会想到莱曼·弗兰克·鲍姆写的那个童话故事。我就想,如果我是故事里那个铁皮人,就不会执着地想要一颗心脏。没有心脏多好啊,不知道没心没肺活着不累吗。

    看到乔奕谌拉开椅子坐下来,打断了我天马行空的思绪。我瞥了眼桌上的手机——7点整,跟约好的时间分秒不差。

    “乔先生。”礼貌地站起来,服务生帮他拉开椅子,看到他坐好了,我才重新落座。

    虽然在国外待了十几年,不过我始终对西餐始终热爱不起来:“有什么推荐的套餐吗?”

    服务生指着餐单:“这里有专门为情侣准备的情侣套餐。”

    情侣套餐?跟乔奕谌吃情侣套餐,我是真心高攀不起:“还有呢?”

    “还有下面的几个商务套餐……”

    “这个情侣套餐就不错。”乔奕谌修长的指节在餐单上点了点。

    “乔先生喜欢就好。”我把餐单还给服务生。

    因为是情侣套餐,餐厅送了花饰、蜡烛还有小提琴演奏。菜上来后琴师让我们点曲。

    “你来点。”乔奕谌冲我点点头。

    “《夜曲》吧。”

    “小姐,您是说肖邦的《夜曲》吗?”琴师问道。

    “德彪西的可以吗?”琴师点点头:“当然可以。”

    我看着琴师瞬息万变的神情,估计他怕我说要听周杰伦的。

    之后我和乔奕谌就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如果不是有琴师拉琴,估计会更尴尬。

    乔奕谌抬头看着我:“中午看你挺会聊天的。”

    “啊?”难道说……乔奕谌中午也去了渔家傲?

    “中午吃海鲜晚上吃西餐,生活挺丰富的……”乔奕谌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不过我总觉得他是带着几分揶揄:“跟我没话说?”

    “不是……”我知道西餐的餐桌礼仪,中国人‘食不言’的理论并不适用于西餐:“我只是不知道乔先生喜欢聊什么话题。”是英式先聊天气?法式聊美食?还是德式聊政治?我对乔奕谌的喜好一无所知……

    “我听子航说你对古玩字画很有研究?”乔奕谌刀叉用得很漂亮,像中世纪的贵族,优雅得近乎严苛。

    “大学的时候选修过相关的课程。”说起大学时的事情,只是几年前的事情,可我却觉得像上辈子那么久远。

    “你念了什么专业?”乔奕谌挑挑眉。

    “艺术学。”从前我是恰少年意气风发,文艺得不得了。

    乔奕谌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反正从我见到开始,他都是以这么一张波澜不惊的面孔示人,恐怕现在告诉他,他家失火了估计也就这样了。传说中的面瘫男,其实真挺少见的。

    后来我是搭乔奕谌的车回去的,我怕晚餐要喝酒没有开车,他刚好也要去霜林醉。

    从乔奕谌车上下来时,刚好在停车场遇到几位熟客,大家看我们的眼神多了几分暧昧。再加上于耀州那张大嘴巴满世界讲乔奕谌带我去应酬,很快我跟乔奕谌的关系被演绎出了好几个版本。

    这种流言蜚语绝对是越描越黑,我解释了几次之后,自己都觉得倦了,也懒得再解释。大树底下好乘凉,跟他沾点边儿,别人多少会给几分薄面,生意也好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