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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棺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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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场长的那个梦让我真的太吃惊了,鬼压身,搬不动,不走,不离开这个世界,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大的一个秘密。

    场长让我去他的家里,那个家里已经被封上了,我从窗户跳进去的,感觉到有阴气,在场长家的屋子里,床下,有一块板子,板子下面就是场长用了四年时间,自己挖出来的一个地下室,我把床移开,一块四方的盖子,打开,里面黑乎乎的,旁边有一个开关,打开,灯亮了,只能看到下面不大的地方,我顺着梯子爬下去,下面竟然有五十多平米,看来用了不少的功夫,中屋子的中间,摆着一个大桌子,上面摆着一个长长的棺盒,像棺材一样的盒,火葬场的人似乎都偏号这种棺盒,那棺盒一定要用老棺材板子打,现在越来越难找了,说是镇鬼辟邪的,但是压不住的人,千万不能弄,反而招鬼,就像你家里有磨盘一样,大的招大鬼,多鬼,小的招小鬼,如果压不住,事情不断,麻烦不断。

    除了这个桌子,在靠墙的位置,那应该是一个鬼位,墙上挂上几十把刀,刻刀,看来这是做什么的。

    我觉得很诡异,场长告诉我来这儿,但是没有说这里面有什么,告诉我有一个棺盒,这就让我非常的吃惊了,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棺盒阴气很沉,我感觉得到,这里没有小鬼,看来棺盒镇鬼似乎是真的,在这样阴森的地方鬼是最喜欢来的,就是家里,厕所也是最爱招鬼的地方,鬼喜欢黑暗的地方。

    我看明白后,就站在棺盒的正前方,抬起双手,开棺盒的时候在双手,何大拿就有这样的一个,大小差不多,样式也是一样的,但是从来没有打开过,他也不让我打开。

    棺盒打开了,我大叫一声,然后就逃跑了,吓得我这神经都快断掉了,像电打火一样的状态了。

    我一气就跑到了何大拿那儿,喘着粗气,何大拿看了我一眼,就接着钓鱼,他有病,玩自己家的鱼。

    “干爹,老场长家有一个地下室,有一个棺盒,里面是头,有鸡蛋大小的头,它们表情都狰狞,都不相同,太可怕了,一棺盒子,满满的。”

    何大拿听完,不动了,看来他也很震惊。

    “我马上搬回来。”

    我勒个去,他让我搬回来,那里的头,显然是刻出来的,那几十把刻刀我就明白了,如果是这样,也不用害怕了。

    “告诉我那是什么?”

    “这个场长看来也在火葬场之中了,我说没有人能逃过阴事,他竟然玩得这么大,估计这也是一个大的玩法。”

    “什么?说明白点。”

    我有点火了。

    “没有什么,弄回来我跟你说。”

    我真的不把棺盒背回来了,至少有上百斤重,没有想到会这么重。

    棺盒放在何大拿的房间,他让我把门锁上之后,把棺盒打开了,然后他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愣愣的看着,那盒子里的头真的就每一个看着就心哆嗦着,那表情你不要细看,越看越害怕。

    “这是鬼头,鬼的表情各异,这要是算起来,九百九十九个,差一个成千,成千则成魂,成魂就是大魂,大魂行进阴阳两世,想转则转,想留则留。”

    我听明白,场长玩的这招就是让自己的灵魂成大魂,可是就差一个,他竟然没有完成,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这小子原来是这样的秘密,也是难怪了,这要是让外人知道,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没有想到, 一个诗人,也玩得这么邪恶,我想起来,他有一首诗就是写的鬼头,写得灵魂,什么成千大魂之类的,我最初也没有在意,都说诗人有精神病,只当是胡说八道了,没有想到会是真的。

    场长的内心看来是孤单的,没有人能理解他,他把一切都寄托在诗和这鬼头上了。

    “真有功夫,这鬼头的刀工真是精巧,那表情,真是一刀而出,恐怕这就是极致了,没有人再能达到这个高峰了。”

    何大拿大显得非常的高兴,他说。

    “把我的棺盒拿来。”

    那棺盒在后屋摆着,单独的,我抱出来,放在那儿,那让我打开,打开的瞬间,我傻了,呆住了,里面摆着两个鬼头,有点可笑的是,还有一个是半成品,那个成品也让我有点傻,我一下大笑起来,我一下明白, 那是何大拿的作品,竟然刻成了这个造型,我笑得不行了。

    “瘪犊子,别笑了,拿出来,把这些都放到我的棺盒里去。”

    我看着何大拿,这货要玩什么招数?我照做了,然后他把自己的两个鬼头扔到棺盒里说。

    “到后院有一个池子,烧掉,推我去,把棺盒放到我的腿上。”

    “干什么?”

    “你废什么话。”

    何大拿显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高兴。

    后院何大拿不让我去,我也不去,何大拿有点邪恶,说不定会惹上什么大的麻烦,后院有门,打开,进去,有一个池子,里面烧过东西,都被烟烧黑了,看来没少烧,再往下看,我才看清楚,有一个鬼驼着池子,鬼怒气十足的,叫着,让何大拿放了他。

    “别想,你还欠我二十年。”

    何大拿让我把棺盒扔到池子里,然后倒上油,点着,大火起来,池子慢慢的热了,鬼尖叫着,我拿着耳朵,这个何大拿真是邪恶到底了。

    棺盒烧掉之后,他大笑一阵,让我推回去。

    “今天得喝几杯。”

    喝酒的时候我说。

    “那场长现被鬼压着,不肯走。”

    “明天我去处理这件事,我得谢谢他,给了我九百九十九个鬼头,这是我永远也法完成的一个心愿。”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差一个成大魂,那个大魂就是自己最后的鬼头,加到里面,自己就是成了大魂,这些鬼头都是用死人的骨头刻出来看,人身上最硬的部位是炼化不掉的,炼化师就处理掉,这个你是明白的。”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注意到,最初的火化炉都是老炉了,炼化的程度并不高,有些炼化不了的骨头就清理了,埋掉了,就是高也不可能把全部的骨头拿给死者家属,骨灰盒装不下去,只捡了重要的部位,炼化碎了的拿出去,这并不是对死者和家属的不尊重,面是无法装进去。当然,在以后的炼化技术上也许可以达到这个程度。

    没有想到,场长竟然玩了这么一招,那肯定和某个炼化师关系非常的好,做得那么样的隐蔽。

    第二天,我推着何大拿进了火葬场,毛刚就出来了,他知道何大拿,跑过来了。

    “何师傅,您来了?有失远迎。”

    “滚一边呆着去。”

    毛刚闹了一个大红脸,心里肯定是想掐死何大拿,弄得我也不太好意思。

    “对不起,有病。”

    何大拿瞪了我一眼,进了停尸间,他“哈哈哈……”的一笑,那压鬼竟然一个高儿跑了。

    “老弟,谢谢你,虽然成不了大魂,不过我可以送你转世,只需要三天时间。”

    何大拿让我推过去,靠到停尸床上,他掀开单子,手伸到场长的背后,停了一会儿抽出来。

    “没事了,烧吧!但是,你不能烧。”

    我一愣。

    毛刚安排别人来烧,尸体竟然能搬动了。

    何大拿在手在场长尸体背后到底做了什么,他不肯说,说如果我学会了,容易在他的背后做这件事,那样就麻烦了,何大拿在这上面,对谁都是不相信的。

    这件事这样过去了,池清被调走了,看来池清的父亲很有力度。

    这样也好,我去看儿子小喆,那又长高了。

    云白再来找我,又提到石棺的事情,我不说话,对于云白我是没有话可说的,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放过这个男人的。

    我晚上去纪一盒那儿,这段时间我总爱往他那儿跑,他也愿意跟我聊天,他做出的骨灰盒从来都是让我看,我评价,他完全的不是在做骨灰盒,那是艺术品,我都喜欢上了,不过你说在家里摆着一个骨灰盒,家里没有死人,似乎总不是那么回事。

    纪一盒竟然送了我一个骨灰盒,那是带着院子的骨灰盒,相当的精美了,那是阴沉木做出来的,相当的硬,难度非常的大。

    “老纪,你舍得?”

    “当然,我当初做这个就是为你而做的,将来你死后就在这里住,满意不?”

    我点头,我们从来对死没有什么忌讳,也许见到的死人太多了,麻木了,死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并不可怕了,甚至感觉就像吃饭一样,要吃的时候自己就吃了,要死的时候,自然就死了。

    那天我用布抱着骨灰盒回家了,我担心父亲会骂我,家里有老人,带这种东西回去,老人肯定会有千万的想法的,纪一盒那天告诉我,骨灰盒不开阴,那是吉,开阴那是凶,等你死后我会开阴的,装骨灰不开阴是凶。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骨灰盒开阴之说,我绝对没有想到,骨灰盒的刻法讲究非常的多,稍不注意,犯凶,那死者在里面也不会安宁,重则,就是关系后人,活人的命运了。

    我进屋父亲就看到了。

    “这东西您看看,喜欢不?如果不喜欢我就送回去,不过我先说,这个是我的,以后那什么了,也是我的,别多想。”

    父亲看着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多话过,我是担心父亲想得太多了。

    打开骨灰盒,父亲一愣,看了我半天说。

    “太漂亮了,竟然会有这样的骨灰盒,等有机会给我也弄一个,留着。”

    我一下放松了,父亲对这事并没有多想。

    “这是我的,你别跟我抢,到时候我给你弄一个漂亮的。”

    “早点弄,我要看看我死后住的地方。”

    骨灰盒没开阴,回家后不能蒙布,就摆在正东的位置,死后是冲西摆,那东西放在那儿,感觉家里就有了一种气质一样,存有毛病的节奏,家里摆着一个骨灰盒,这个老纪,不送我就完了,送我我还不舍得不要,就是太漂亮了,我和父亲到是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如果来朋友了,一看,那得有什么想法?

    我上班,池清竟然坐在办公室,衣服都换完了。

    “你……”

    “我跟他们脱离关系了。”

    “小清,这样不行,我的婚姻解除不了,我也跟你说原因了,而且……”

    “你别而且了,我跟你是跟定了,今天我就去你家过日子,我找过云白了,她不管,说你是自由的。”

    我坐下点上烟,这事这样不太好吧?

    中午工作结束,我提前走的,没等池清,刚出了火葬场,就被一个人搂住脖子,拖到山上去了,进了山,又来了两个人,我被蒙上了眼睛,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他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