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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风险大
然后急得赶紧跟上脚步：“两位神医，求求你们大发慈悲，救救我家夫人吧，她已经疼了好几天，大夫们也都说不能再脱下去，便是大罗神仙再来了也没有办法。”
那姐妹俩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既然能求到我们跟前，那也该知道我们的行事作风，这救人也要看心情的，我们姐妹俩现在明显没有心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要是再继续纠缠，晚上我们也不去了。”
这话顿时吓得掌柜愣在了原地，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只能眼睁睁的目送她们离开。
这时候慕宛央还在柜台那边结账，见着此景，发现原来有的人，真的令人生厌恶。
当下拿了东西，便跟灵芝抱着朝了金银楼，往自家马车上放去。
灵芝这心中满是委屈，觉得姑娘太过于隐忍，刚才为什么要这样？她一面忍不住嘀咕的：“那两人如此讨厌，姑娘为何还要买这些东西？明明是他砸坏的才是。”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东西虽然是已经砸坏，但也不过是款式摔坏罢了，该是金子还是金子，宝石也还是宝石，到时候自己找个工匠把这些金融了，宝石取下来自己做还不是一样。”而且掌柜的觉得对不住她，都给他算了很大的折扣。
所以对于慕宛央来说一点也没亏。
只是想起那两个人的身份，居然是冒充万俟家的人。
但是风格实在不配为医，也不知怎么就被称为神医了。
不过这也轮不到自己来指责，自然有更专业的人士来评判。
尤其是现在对于她们的医术很怀疑，作风大胆，但是隐患很大，毕竟这里没有像是后世那样，有那些什么消毒水消炎药，她们这样贸然给人做手术的话，实在是太危险。
想到此，便朝林芝吩咐道：“一会儿你来打听打听，这掌柜夫人到底是什么病。”
灵芝一听，连忙道：“哪里还用打听，既然这京中的大夫人人都追捧这万俟家的姐妹俩，那掌柜都去求了诸多大夫，咱们找个大夫问一问就知道了啊。”
这主意倒是好，慕宛央连连点头，两人路一处药堂，便进去问。
瞧见坐堂大夫得空，便朝他打听起金银浪掌柜夫人的病症。
也是巧合了，这位大夫刚好知道，便道：“我等即便是知道什么病种，但也无法医治，所以只能请万俟家的两位小姐，动手为她做手术，将那其中的东西给取出来，必然大好。”
那是什么东西？慕宛央想应该是结石一类的，不过现在真的不具备这做手术的环境，这样做太危险了，她也是大夫，觉得倒不如好好吃药慢慢两那些结石给融化，排出体内还差不多。
只是这吃药的过程中，结石不能一下就能排出来，自然是要痛苦些。
但是她一个没有名气的毛脚大夫，还是初学者，这话当然不敢当着这些掌柜的面说，而且听这些大夫的话语间，对于那万俟家的两位小姐可谓是充满崇拜之情。
似乎那两人便是杏林神医在世
只是这样打听下来，慕宛央也发现了一个问题，也就是这姐妹俩其实根本不会诊脉，身边好像经常都带着两位老大夫，专门帮人诊脉诊治，判断朝结果后，告诉这姐妹俩，再由着她俩来动手。
所以对方是什么病她们根本不知道，全凭两位老大夫诊治后告诉她们。
这样其实也算是分工合作，但是如果交流出现一丝差错的话，对于病人便十分危险，所以，慕宛央忍不住担心。
见她这个样子，灵芝便赶紧宽慰道：“那老夫人的病症如此严重，那姐妹俩都能救治好，必然也能救这什么夫人的。”
不过想起那姐妹俩给人治病需要划开肚子，总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姑娘你说这平时受了一点小伤，比如切菜时手上划了一道口子也疼得自然裂齿，如今要在身上划开那样一个大大的口子，往肚子里面去取东西，那不得疼死？”
可不就是这样吗？而且现在的麻沸散就是蒙汗药，这东西本来就是用来害人的，不管用多用少，那对人的身体都十分不好。
主仆俩也不知为何要操这份闲心，唉声叹气的从药堂里出来，一路向前，便听到一家医馆门口在吵架。
两人对这种事情当然是没有什么兴趣，可是偶然发现这吵架的，居然是几位大夫。
而缘由便是其中一位中年大夫不赞同万俟家姐妹俩给人动手术。
理由和慕宛央所担心的一样，那蒙汗药是能将人迷晕，让病人在动手术的时候毫无痛苦，可是醒来后呢？能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大家只听说那侯府的小侯爷被治好了，可是谁晓得他醒来后，肚子那么一个大大的口子。而且蒙汗药退了效果，他疼得生不如死。
家中又怕冷着他，便给屋子里烧了碳盆，哪里晓得也不知哪里来的苍蝇，往他伤口上生了卵虫，可不就长看蛆虫么？
所以这位中年大夫才觉得不可取，其他的大夫却觉得分明是侯府没有按照万俟家两位小神医的叮嘱用药，才会成这副模样的。
分明就是咎由自取。
这吵着吵着，动静闹大了，这位中年大夫因没有任何盟友，也就被从医馆里赶了出来。
如今这京中本来大部分的大夫都被这万俟家两位小姐的那一套医术给洗脑折服。
几乎是当她们作那华佗在世了，所以怎么能容中年大夫？只觉得他这分明就是污蔑，因此医馆里自然容不下他。
医馆的掌柜见了，哪怕也想留着中年大夫继续在医馆，但是见他惹了众怒，也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而得罪其他的大夫们，只能委婉的劝他离开。
中年大夫气不过，当即便在门口与他们争吵起来。
也就叫慕宛央主仆俩给遇着了。
灵芝一听，只道；“好歹还有这脑子清醒的，奴婢实在不明白，难道治病就必须切肚皮么？”
不是非得切肚皮，而是很多年都没有什么名医出世了，医术水平已经到了瓶颈而无法突破。
如今这万俟家姐妹俩的到来，提出手术，无疑是给大夫们开阔了一个新的篇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