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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原来……你喜欢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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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漆黑的跑车停靠在那座凡尔赛宫殿庭院正中央的时候,安宁扫了一眼,沉默了。

    姓权的……大晚上把她从公寓里喊出来,还真是为了让她换个地方睡觉?

    丫脑子真不好?!

    不管怎么样,已经都来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懒得多说什么,安宁抱着小团子下了车,熟门熟路的径自向卧室走去——

    “嗬!嫂子,你从哪儿弄来一奶娃娃?”

    迎面儿,跟抱着厚厚一堆文件的小追命打了个正着。

    陆越川则笑眯眯的负手而立,站在小追命的身旁。

    很明显,这些文件,都是陆师爷的,小追命是当免费搬运工来着。

    安宁挑了挑眉头,“陆师爷没告诉你?”

    陆越川无奈了,“嫂子,我哪里知道你怀里的奶娃娃是从哪儿来的。”

    “你不知道?”安宁冷笑,“陆师爷,装,你再装!”

    她就不相信了,权煜皇都清楚的说出了小团子的身份,他陆师爷会对小团子一无所知!

    这座凡尔赛宫殿里,真正单纯的人只有一个——

    小追命!

    于是,陆越川只冲安宁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小追命纳闷的看看陆师爷,又瞅瞅安宁,最后目光落在了权五爷的身上,“我说老大,你该不会是突发奇想,打算跟嫂子生孩子之前先找找感觉吧?虽然你是我老大,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拐卖儿童,是犯法的。”

    这番天真又可爱还傻气十足的话落下,除了权五爷之外,安宁跟陆师爷都不厚道的笑了。

    犯法的?

    他们九处干的哪件事儿,不是犯法的?!

    就是他们九处的存在,那都是不被法律所允许的好么?!

    从小追命听到‘违法’两个字儿,安宁真是没办法忍不住不笑。

    “喂喂喂,你们笑什么嘛。我说错什么了?”

    安宁心疼的看着小追命,“没有,你没说错。”

    “那嫂子你还笑?!”?“嗯,我不笑了,你别炸毛啊。”安宁连忙安抚已经炸毛的小追命,“那什么……这孩子是我一个师姐的儿子,我帮她照顾几天。”

    “哦……”点点头,小追命又开始了老生常谈,“所以嫂子,明天早晨我有早餐吃吗?”

    安宁:“……”

    得,在小追命的眼睛里,她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做饭是吧?

    “好了,小追命,别打扰嫂子跟五爷休息。”陆越川摆摆手,“把文件放到我房间里去,记住,一分也不能落下。我先去冲个澡,你慢慢搬。”

    慢慢搬?

    安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合着小追命这怀里的文件,还只是冰山一角?

    “嫂子,你别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也该难过了。”陆越川笑着开玩笑,“我该想辞职了。”

    “呃……陆师爷,你不会开玩笑,就别强行开玩笑了。怪吓人的,一点也不好笑。”

    因为她一个小眼神儿就让陆师爷辞了职……

    那九处还不得乱翻了天?

    姓权的不也得弄死她?

    权家小少爷可是亲口说过的,陆师爷死了,权五爷最心疼!

    从今往后就没了给他处理文件,给他代劳写各种报告的人,能不心疼?

    连她都忍不住心疼起来了。

    九处缺了谁都能正常运转,但缺少了权煜皇跟陆师爷,那就是玩儿不转了!

    可想而知,陆师爷对于九处,对于权五爷,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

    所以权家的仇人,权家被尘封起来的过去……

    连权煜灏都不知道,陆越川却一清二楚,这也就不奇怪了。

    怀里抱着这个小团子,分量也是沉甸甸的。而且是越抱越沉,死沉死沉。

    安宁实在没办法站在原地跟他们谈笑风生,打了个招呼就抱着小团子迅速的杀到了卧室里。

    将小团子轻手轻脚的放在那大的有些过分的柔软床上,见小团子还是闭着眼睛睡的香甜,安宁这才松了口气儿。

    小团子一旦哭闹起来,就不可爱了,那就是小恶魔。

    而且,这小团子的起床气着实不小。如果没有让他睡饱就给他吵醒了,小团子能把她耳膜给哭破了。

    要命着呢。

    将小团子照顾好之后,安宁这才蹑手蹑脚的起身,打算出去找权煜皇问个清楚。

    那男人做每一件事情,哪怕是再小的事情,都是有他的深意的。

    她就是不相信,姓权的大晚上把她找来,只是为了让她换个地方睡觉。

    岂料,她才刚一动,从背后,便横出一双大掌,结结实实的抠住了她的腰肢儿。

    不必想了,更不必去猜。

    这熟悉的触感……以及,她并不讨厌的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淡淡香气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尽管跟权煜皇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也算是抵死缠绵过的关系……

    如果连他的味道也嗅不出来,她可能真得去医院挂耳鼻喉科看看了。

    生怕吵醒了睡熟的小团子,安宁只是蹙了蹙娟秀的眉头,轻轻的用手肘撞了撞男人的肋骨,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干嘛?宝宝睡觉呢!”

    “安小妖,老子发现你有了这小崽子之后,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嗯?”

    拖长的尾音,从她头顶掷地有声的落了下来。

    透着男人不言而喻的不满情绪。

    于是,她不再挣扎,顺从的任由男人将她按在他的胸前,“就算有事情要说,也得避着点小孩子吧?咱们出去说!”

    “去哪儿?”男人口中问的特别尊重她,但那双不安分的大掌,却也已经轻巧的伸进了她的衣领当中……

    带着淡淡温度的手指,一触碰到她的小腹,安宁就不受控制的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她侧头,幽怨的斜睨了男人一眼,“五哥,咱们就不能去你书房?”

    “安小妖,原来你喜欢书房,嗯?”

    同样的拖长尾音的一个‘嗯’,但因为那语气的不通,感觉就是翻天覆地的。

    安宁再迟钝,也能听出来男人语气那浓浓的某种暗示。更何况,安律师还不迟钝,反应快的很呢。

    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她真是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

    碰了这个男人之后,她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了。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她都给这男人吃的死死的。

    就像是那孙猴子,武艺高强,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这种感觉,并不好,相反,还糟透了。

    蹙了蹙娟秀的眉头,安宁死死的按着男人的手腕,不让他的大掌,更进一步的网上游走。

    语气中,已经隐隐带了投降的味道,“权煜皇,你能不能别总这样儿?”

    男人偏头,将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似笑非笑的拿眼尾去扫她眼角眉梢的小表情。

    温热的鼻息,就喷在她的侧脸,她的耳蜗。

    那种触感,又让她忍不住的一阵激灵。

    “姓权的!别太过分了!”

    男人眉头高高的挑起,又是拖长了尾音的嗯了一声儿,“安小妖,五爷什么时候不过分了?”

    他一直都在过分,不是么?

    安宁气急!

    一个软硬不吃,柴米油盐酱醋茶都不进的男人,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权煜皇,你非要把人惹毛了你才心满意足?”

    “你哪天没有被我惹毛?”

    “……”

    不管她说什么,这男人都能轻松的给挡回来。

    每一次遇上这个男人,她就总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学白上了!

    全无用武之地么。

    又气又愤的磨了磨牙,安宁眼睛一闭,又开始装起了尸体。

    随便这男人怎么搓揉她了,她就是一点回应都不给他,他还有兴趣摸下去?

    除非他权五爷喜欢尸体,不然——

    “安小妖,别说你现在还有感觉,就算你是一具尸体,五爷该做你,照样做你。信不信?”

    “姓权的你真变态!”

    “变态?”

    男人意味不明的反问了一句,随即,大掌轻巧的那么一勾,一扯,就那么轻巧的将她的内衣给脱了下来——

    刚才一进这凡尔赛宫殿,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暖气太足了,她早早的就把自己的厚重羽绒服给脱了下来。

    而里边……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

    “安小妖,你穿这么骚气的内衣,不是勾引五爷还能是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内衣,故意在她眼前晃悠着。

    又羞又气的一把夺过自己的内衣,然而——

    没成功。

    这时候身高的差距,就显露无疑了。

    男人只是将手臂神高,她就是跳起来,那也抓不到她的每一。

    咬牙切齿!

    安宁低吼,“姓权的,我给自己买两件漂亮的蕾丝内衣,不犯法!”

    虽说女为悦己者容,但就是有姑娘买买买是为了愉悦自己,不成么?

    没有男人又怎么了?没有男朋友的姑娘,就只穿大妈们的内衣么?再说了,大妈们也不一定全部都穿纯棉的保守内衣啊!

    “姓权的,你有事儿就有说事儿,别消磨人!”

    “五爷消磨的就是你。”

    “嗯——”

    安宁瞪了瞪那双狐狸眼儿,实在没有料到这男人说袭击她就袭击她。

    冷不丁被男人含住了耳垂,她整个人都是狠狠的一抖——

    其实她就算有了防备,这种透着浓浓暗示的动作,也照样会让她为之一颤。

    “姓!权!的!”

    从牙缝中逼出三个字儿,安宁火冒三丈。

    脑袋上,都快冒出青烟儿来了。

    “你到底做什么?”

    “不就是你?”

    做……她?

    丫简直满脑子都是床上那点子事儿!

    “别真逼我狗急跳墙!”

    嘴巴上说的倒是很有气势,可无奈自己整个人都在男人的怀中,耳垂也落在了男人的口中。嘴巴上再有气势,可无论如何,也有气势不起来。

    权煜皇从背后抱着她,认真的打量着她小巧圆润,还偷着粉嫩的耳垂。

    好像,她的耳垂是什么上好的古玩玉器一样儿,值得他去把玩,去深究。

    因为身后的男人,忽然没有了声音儿,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安宁不禁愣了愣,扬起眉头,“姓权的,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只敢开口,却一动都不敢动。

    就怕他一动,跟之前权家大姐生日那天一样,把自己送到了男人的嘴边儿。

    到那时候,人家就是不想吃了她,也得吃了她。

    这种错误,犯一次就够够的了,她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