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微凉。 江寒布满血丝的双眸盯着桌子上无芯的古灯,古老的象形图在灯壁上模糊不清。 拿起桌子上的放大镜,灯盏上的刻度一点点的放大。 江寒的呼吸有点急,握着放大镜的手在颤抖,汗水从额头上一点点的沁出来。 在生命结束前,一定要搞清楚它是什么东西。 毕竟它害自己秃了头。 风从窗户透进来,旧灯旁来自医院专家的病历本沙沙作响。 癌症晚期四个字格外醒目。 江寒一手握着放大镜,另外一只手缓缓的旋转古灯,古灯的象形图一帧一帧的映入眼帘。 随着手旋转的越快,古灯上的象形图渐渐的呈现连续变化。 “这些图案似乎是一种古老的仪式。” “又像是一种特殊的字体。” “它的灯芯如何点亮呢?” 江寒似乎抓住了关键,真相只隔着一层纸。 汗水从江寒的额头滴落在旧灯上。 聚精会神的江寒看见古灯一点点的亮起来。 摇曳的灯光照亮他的脸。 大脑一片空白。 睁开眼。 门被风吹开。 江寒感觉有些冷。 嗓子有些干。 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想要喝水。 却只剩下干渍的茶叶。 江寒拿起古灯,脸上带着欣喜,端着茶杯走向饮水机,摁了摁冷热水开关,没有水流出来。 “又忘了叫水。” 江寒越发觉得口干。 风吹开了门。 江寒习惯性地摸了摸头。 最近口渴的越来越厉害了。 天黑了? 江寒皱眉。 一亩三分地的豪宅,怎么没有灯? “又忘了交电费了吧。” 江寒走出庄园,风越发的大了。 江寒头发飘飘,纷乱地在脸上摩挲。 江寒停下脚步。 头发? 化疗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啊。 他伸手抓了抓,用力一扯,好痛! ...